“过去了,用那小丫头的话就是……翻篇儿了,不提。”
父子之间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扫除一切隔阂。独孤寒从袖口掏出东西,放在桌上,说:
“父王,流虹一早来报,已经确定是他了。这个,是从他袖口掉出来的。”
成阳王听了,伸手捏起那块坠子,微眯着眼睛看了良久。
独孤寒以为他是忧伤,难受的轻叹口气,说:
“父王,孩儿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一躲十七年,不理我们,不……现身。”
成阳王刚要开口,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成阳王把东西全都收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齐妙神清气爽的走进来,侧身行礼,说:
“伯父,早!”
“呵呵……睡得可还好?”成阳王笑眯眯的说着,随后摆摆手,示意她坐下。
齐妙跟独孤寒分别坐在成阳王两侧,小妮子看着眼前这对面部轻松地父子,显然那件事儿已经过去了。
笑眯了眼睛,回答着:
“睡得很好,伯父是不是也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天大亮?”
“嗯,本王睡得也不错。”成阳王说着,冲管家比划一下,后者上前来,开始给他们盛粥、布菜。
一顿早饭,三个人吃的很惬意,偶尔也会说几句话。
没法子,农家吃饭都是说话的,齐妙可忍受不了闷哼吃饭的氛围。
好在成阳王也挺宠她,并没有过分要求她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