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靖涵听到这话,轻蔑的撇了下嘴,随后看着他,嗤之以鼻:
“独孤靖阳,事到如今你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对于你这厚颜无耻的态度,本王真是领教了。有些话,我今日不想说,你若配合我给你留一丝颜面。”
“你爱齐梦婵,即便你不甘心,不想承认,你仍旧爱她。文彧是她拼死保下来的,你若乖乖禅位,配合一切,待你百年之后,我会让文彧送你一程。”
“呵呵……”
独孤靖阳看着眼前愣神的独孤寒,摆摆手,不在意的道:
“别在那里故弄玄虚了。第三根玉髓,齐雨泽,白狼,一切的一切,朕都不会告诉你。有朕在一天,你便不能把朕……怎么样!”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了。”独孤靖涵伸手,凌狼把带来的画轴拿过来。
独孤靖阳一件卷轴,顿时激动的站起了身。
“有些事情既然你不想留面,那本王也就成全你。当年,你之所以留下齐雨泽,不就是想让他替你出面,除了婵儿与我的儿子吗?”
“你想让他们表兄弟自相残杀,可是你终究忘了一件事情,婵儿不可能带着你的儿子嫁给我。更不可能容忍自己不洁,而出门。所以,你想要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独孤靖阳浑身一震,原本泰山稳坐,竟也下了“高位”。独孤靖涵从凌狼的手里拿过卷轴,从一侧的轴心内,拿出了一封信。
狠狠甩在地上,然后看着他道:
“还记得那年你在齐府喝多的事情吧。那晚,与你在一起的女人……好好看看吧。”
轰——
独孤靖阳看着地上的信,良久都没有动。随后挥动着手,发疯一样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