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啊!”
说来说去,她是为了自己好,齐妙明白。轻笑一下故作轻松地说:
“放心吧,放心吧。他很尊重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安啦!”
他们俩之间,梁汉松冲动,独孤寒都不可能冲动。
那家伙,古板着呢!
李紫玫瞅着她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伸手轻点她的额头,转移话题的说:
“什么时候那边开始扎针?”
“后天。我明儿就不过来了,然后连着三天都得忙……”齐妙扒拉着手指,随后洒脱的说,“反正我不来你去看我呗,那宅子很大,够住的。”
李紫玫闻言摇头,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说:
“妙儿,那处宅子不是谁都可以靠近的。即便我跟你是手帕交,可我也不能说去就去。”
“怎么了?那宅子吃人不成?”齐妙不解。
高威林昨天都去了,府内上下六十多口子人呢,怎么就不能说去就去?
李紫玫苦笑,靠着床尾看着她,道:
“我才来京城,对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不过听说那处宅子……是世子爷十五岁出府时,特意跟皇上要的。”
“哟,这事儿你都知道了?”齐妙挑眉,笑呵呵的问着。
李紫玫剜了她一眼,继续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