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可有什么收获吗?”
“……”
如此嘲讽的话,魏氏有些难为情。她明白自己的冲动,更理解曹氏的愤怒。
她利用人家的好心,然后从暗上离开七家屯乃至辽东府,就是她的不对。
咽了下口水,把盆端到一旁,用抹布快速把盆印擦干,放上炕桌,说:
“三叔、三婶儿,您们做炕上。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梁安自然是和稀泥的,脱鞋上炕盘腿坐下。曹氏没有动,就那么侧身坐着。
梁桂兰很懂事儿,也不是第一次来这边,接过魏氏的抹布,端着水盆出去了。
三叔、三婶儿要教训睿达嫂子,她一个女娃娃在面前,睿达嫂子会没有面子。
外屋地的灶台大锅内烧了水,梁桂兰拿着茶壶灌水,拿进了屋。
魏氏把梁桂兰刷干净的大碗倒上水,然后推到他们夫妻俩的面前,道:
“三叔、三婶儿,我也不瞒着您们,我是去南境看睿达了。他一走这么久,我……我有点儿想他。”
“你可真出息啊!”
曹氏气的不行。虽然大家伙儿都猜到了她去哪儿,可这听说之后,还是不一样。
食指凭空虚点着她,气呼呼的摇头,道: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比我家那三个孩子都大,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分寸。你去南境转悠一圈,你可知你爹、你公爹他们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