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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儿咳嗽,前后心两贴膏药就两百元,一贴膏药的成本也没多少,那些中药都是她自己种的,也有买的,全都几块钱一斤。

咋到了这个地方,就被他说的那么不堪。

“吊蛋精光”这个词都用上了,大爷的!

高威林看着不服气的齐妙,长舒口气,问:

“你跟我说,每次喝药酒,喝多少。七钱杯?”

她对酒杯那种容量不是很懂,但是家里的酒盅她知道,那么一点点,可小可小。

齐妙摇摇头,认真的看着他,说:

“就我家那个白瓷的、最小的那个。上次我娘用的。”

“哦哦,三钱杯。”高威林点点头。“一天喝几次,你说的一个疗程喝多久?”

“一天喝三次,五天一针,一个疗程是五针。”

高威林听齐妙这话之后,仔细的在心里默算,随后拍了下桌子,道:

“一个疗程给三斤,卓卓有余,他还有剩。能剩三两药酒。”

“我去,牛啊!”齐妙由衷的说着。

这么会儿就在心里算晚了,还告诉她能剩多少。

三斤跟五斤,这成本可就缩短了很多。

齐妙看着他,毫不吝啬的比划着大拇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