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茫然的坐在一旁,听到他们哥俩这话,忙不迭的开口说:
“老二、老三,我是咱家长子,咱爹哪有不跟我住在一起的道理。你们不能这样……”
后面的话,被梁安一记冷眼,直接梗在了咽喉处。
梁安瞅着他,不悦的开口说道:
“你?你还是期待今儿仵作验不出什么吧。不然……你死罪难逃。”
轰——
梁亮直接跌坐在那里,良久都没有动。
辰时正,村里栓子他们都过来了。每个人自带碗,盛粥喝了一碗之后,便自发的找事儿做。
柱子陪着梁安守灵,栓子帮着劈柴,清扫院子。其他几个也没闲着,帮着刘木匠扎纸牛、童子。
刘木匠不仅仅只是村里的木匠,还有一个身份便是谁家有白事,都会找他给扎东西。
男烧马、女烧牛。
这是老祖宗就传下来的规矩,刘木匠从家里带来秸秆,扎出样子,然后再有栓子、柱子的媳妇儿们往上糊纸。
这样的活儿,没有自己家人动手做的,全都得是外人来做。
这个时候才能体现,一个人家人缘好与不好。
大多数的村民,都是本着梁安、梁庐兄弟俩,若是冲着老宅,估计没人会过来。
齐妙从家回来,便带着梁汉柏还有梁桂兰过来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