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建议,所以父女俩谁都没有搭言。
“对了兄弟,有个事儿我挺纳闷。王文良活着的时候,府城大牢负责黥刑那人,突然被他给贬了。被贬之后李家出的事儿,他也落了网。”
“起先我觉得没什么,可后来细想了想,总觉得不对劲儿。时间卡的刚刚好,所以我让人去查了那人。没影儿,没找到!”
梁安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微眯着眼睛思考。
齐妙倒是没在意,喝了口茶瞅着父亲,见他那么严肃,不禁也细细琢磨。
黥刑,又名墨刑。就是在犯罪人的脸上刺字,然后涂上墨炭,表示犯罪的标志,以后再也擦洗不掉。
类似现代的纹身,不过在现代是一门艺术,可在古代……确实耻辱!
东陵会黥刑的人不多,这样的一个人被贬,为什么呢?
云记阳看他们父女都没有吱声,自己倒也不再说话。
抓了把瓜子,“嘎嘣……嘎嘣……”嗑着,打发时间。
还是农家的生活好,惬意,舒适。
齐妙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身,下地穿鞋。
云记阳看着她的样子,纳闷的开口说道:
“小姐,做什么去啊!”
见她没理会,不禁又扭头看着梁安,木讷的指着外面,说:
“兄弟,这……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