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世子爷,没仗可打还要让他努力成为将军,如何成为,怎么成为?
最后觉得不过瘾,挥拳凭空比划着……
……
转天,齐妙睡得正汉时,被人弄醒。
本来还想睡会儿,可鼻尖、耳朵、脖子,湿痒难耐。
齐妙无语,只得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瞅着仍旧“行凶”的男人,气呼呼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不爽的呵斥着:
“你干嘛啊!属鸡的?一早就撒欢?”
独孤寒正亲的来劲,被这一巴掌、还有这句话数落的哭笑不得。
敢这么对他,这丫头实在是皮在痒啊!
有着起床气的齐妙,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继续不愿意的说:
“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我困!”
独孤寒闻言挑眉,堵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吮吸着。
早起没洗脸,没漱口,亏他能吻得下去。
齐妙想躲,可压根人家不给机会。
双手被捉住,扣在头顶,就那么任他予取予求。
好一会儿,齐妙看着气喘吁吁的独孤寒,得意的道:
“活该,让你撒欢!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