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有些好奇,偷摸的瞄着,耳朵也竖着。
“哎,你说南越最近这么抓紧操练精兵,到底是啥意思?”
“不知道呢。这批茶叶运回来,下一批啥前儿就不清楚了。”
“是啊,这东陵要和亲,南越在练兵。咋看咋觉得要出事儿呢。”
“别管了,不是咱们能管得。不过有世子爷在那边,应该也没事儿。”
“你快拉倒吧。咱们原来的县令李朝阳那事儿你还不知道呢吧。明显就是冤枉的,可是有什么用……”
“……”
两个人小声的讨论,齐妙听着这席话,心里十分高兴。
还好,还好县里这边是会相信李朝阳的为人。
虽然没有为其说话平反,可到底明事理。
梁安把东西都吃光,喊来老板赶过来算账。
数出银钱后交给老板,起身拉着齐妙走了。
多一刻,都没有停留。
原本,齐妙还打算再听一会儿,不过亲爹没给机会。
离开一定距离,齐妙看着父亲纳闷的道:
“爹,为啥不多听一会儿?”
“有啥可听的?都是一群不懂得在那儿瞎嘞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