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干了一天活儿的梁安,不可能在院子里洗漱完不进屋,还得等她请进来。
齐妙觉得委屈,更觉得堵心。明明是父女关系,为啥要弄得那么生疏。
梗着脖子看他,倔强的犹如小牛犊,不甘示弱的说:
“我不!你是我爹,我是你闺女,怎么就得避嫌了。爹,你不会不打算要我了吧。”
“你这丫头,说什么浑话。”梁安咂舌,看着闺女这般,重重叹口气。
齐妙很理解他们夫妻这么做的用意。
如今她跟独孤寒算是在一起了,梁安只是养父、不是生父,在一张炕上睡,看似有些不何体统。
可若是执意避嫌,那才是令人遐想。
家里明明住的开,偏偏她得去别人家睡觉,怎么说都不对劲儿。
齐妙来到梁安身边,把着他的胳膊,郑重的道:
“爹,不管谁说什么,又或者什么规矩。我自小就是您给带大的,我是您闺女、您是我亲爹,为什么要去别人家找宿呢?”
看着闺女委屈的样,梁安心疼不已。伸手把孩子搂在了怀里。轻拍几下后背,道:
“好孩子,爹知道你的意思。自打那事儿说开之后,你跟我还有你娘依旧如以前那样,我们心里都高兴。也庆幸跟你娘没白疼你。但是闺女……”
“没有但是。”齐妙跪坐在炕上,一脸严肃的看着父亲,继续又说,“你是我爹,我是你闺女,我就在家睡。”
气氛僵持,梁安即便再想坚持,也无济于事。
谁的闺女谁了解。这丫头上来倔劲儿,不输给他梁老三。
重重叹口气,摆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