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离他最近的梁安,也没有。
三个人都明白如今朝堂之上的现实,刚刚齐妙的那席话,的确太理想化了。
当然,情有可原,她没接触过。
王文良笑了好一会儿,终于抑制住自己,看着齐妙摇摇头,道:
“小丫头,你太单纯了。良知?良知值几个钱?齐景阳那么为了东陵,不照样被扣了莫须有的帽子。屋里咱们众人,谁都清楚当年的案子是一个冤案,可有什么办法?”
“就连他成阳王独孤锦航,不也照样没救下人吗?丫头,看你这般,我奉劝你一句,赶紧搬家吧。独孤楠看上你,就不会善罢甘休,就此罢手。躲吧,啊!”
“……”
齐妙咬着嘴唇,良久都没有吱声。
王文良看着铜镜的天花板,苦笑一下,喃喃又道:
“在朝堂之上,唯有‘权’是好东西。在京城之外,‘钱’更是好东西。其他的全都是浮云,当不得饭。”
“呵呵……曾经,曾经我也胸怀抱负,我也想做好官。可是……算了,都过去了。独孤寒,你小心点儿,紧接着要对付的……就是你们成阳王府了!”
“李家没了,你顶多也就保个李军山。不过……也得像你爹那样,顶多保几年而已,呵呵……可笑啊可笑,可笑至极?!”
面对王文良的奚落,齐妙微微蹙眉。
独孤寒看着他的样子,迈步来到跟前,蹲下身子,冷峻的看着他,道:
“你是怎么解得扣?本世子把你跟陈大雷绑在了一起,你是怎么金蝉脱壳的?”
“哈哈……哈哈哈……”王文良嚣张的笑看着他,轻蔑的说,“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