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
“我爱生啥生啥,跟你没关系。”齐妙满脸严肃的回怼。
独孤寒莫名,可又不想惹她不高兴。
他很清楚他能在这儿呆多久,好不容易有时间相处,总不能浪费在闹别扭上。
沉思片刻,终于说出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的求和——
“那个……如果你生气了,可以说出来。嗯……那个……我会……会去理解。对,理解。”
没有用“本世子”而是用的“我”。
齐妙坐在小板凳上添柴,看着有些脸红的独孤寒,叹口气,道:
“我生气是因为你……太不懂得尊重人。你行动不便,我把子孙桶拿进屋之后,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
独孤寒蹙眉,随后看着她,有些无奈的解释说:
“那是玩笑话。”
齐妙听了摇头,用炉钩子勾了勾灶膛,又道:
“对于你来讲那是玩笑,可对于我,就不这么认为。我毕竟跟你滚床单过,没名没分,你说的那些话,就是对我的侮辱。”
“……”
独孤寒无语了,靠着门框有些难熬。
身体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