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鞋上炕,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躺下。
扯过一床被子盖在身上,闭眼。说不明白就不说了,反正照顾到年三十儿就差不多了。
他不能一直在这边,南境戍守三年,那边是大事儿,他不能一直在这头。
伤好了,自然就得走。至于他说的带她入府,那也得看她配不配合。
大不了跑呗,反正这个地方没有网络,没有传媒,通缉肯定没用。
想到这儿,齐妙倒是释然了。与其焦虑的跟他辩解,倒不如等那会儿看情况来定。
反正,谁能斗得过谁是个未知数。
反正,她一个现代人,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
反正,不是白看的。
独孤寒看着她利索的动作,伸手把蜡烛用掌风熄灭——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齐妙一听咳嗽,立马掀开被子,快速来到他跟前,关心的问:
“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还咳嗽了呢?”
“咳咳……没……没事儿。咳咳咳……”
独孤寒仍旧在咳,齐妙见不是“没事儿”那么简单,赶紧下地把蜡烛点燃,给他倒了杯水。
喝了水以后缓解不少,齐妙看着他通红的脸,伸手摸了摸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