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懂点儿人情世故，酒吧那边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封程一眼就看出了苏甜在演戏，这事，他也理清了，但是，他倒是觉得事情没看到的那么简单。

他可不觉得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就是这种复杂的情绪，倒是他心底对她的好奇，越发的浓重。

两人从警局离开，接下来的事情，封程交给了助理解决。

苏甜坐在封程的车里，白里透红，水嫩嫩的小脸上，早就没了伤心的情绪。

取而代之是说不清的喜悦。

封程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看得苏甜脸色越发的红润，她已经无法平静的再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只见苏甜假装淡定的扭过头，对上封程的视线。

樱唇微启，她道，“我脸上有花儿还是有什么东西？”

“嗯？”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封程，有点儿愣。

毕竟，以往没人这样跟他说过话。

苏甜不假思索的继续询问，“我脸上没东西，那你这么一直盯着我看，是觉得我长得越来越好看了？还是怎么了？”

封程，“”

突然沉默。

单身了二十年的他，还真的没被问过这样的问题。

没人有那个胆子敢这样问，大多数女孩子，连话也不敢跟他说，更何况这种没什么营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