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喝酒走肝,脸红;
有人喝酒走肾,去厕所。
很明显,这小子属于后者。
板床搭好,凌慕川特意给她铺了两床褥子,这才放心。
由于中午饭吃的时间太长,晚上几个人都不饿,索性大家简单的洗漱,上炕睡觉。
凌安挨着凌慕阳睡得,凌慕川睡在炕头。
蜡烛吹灭,屋子里谁也没有说话,特别安静。
忙了一天的林素,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这样没有手机、电视的生活,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夜半听到窸窣的声音,林素不禁睁开了眼睛,慢慢坐直身子,看着炕梢那人来回的翻腾,不禁掀开被子下地,随意批了件衣服来到跟前,问: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此刻的凌慕阳已经醒酒,因为都吐了,所以胃里没食儿、难受。
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忙不迭摇头,略有些哑的嗓子,说:
“弟妹你睡吧,我没事儿。”
说完,好像又想起什么一般,道:
“今儿让你看笑话了,实在对不住。喝不过他,一直都喝不过。”
林素隐约猜到了点儿什么,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