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忙着呢。”
说完,把野兔拿来,里外均匀地抹上细盐。
烤野兔这个她做过,最好要有椒盐跟孜然,孜然是够呛了,椒盐还是能做的。
抹匀的野兔搁在一旁,林素把昨天拿回来的山里红罐头打开。
阵阵果香飘来,就是凌慕川都贪婪的闻了好几下,道:
“不错啊,果香味儿真浓。”
林素用勺子舀了一颗,献宝似的喂到他的嘴边。凌慕川张嘴吃下,然后频频点头说:
“好吃,不像秋下刚采的的时候那么酸,而且甜度也好,不腻。”
能让一个不爱吃甜的人,从他嘴里说“好吃”,的确不容易。
林素笑眯了眼睛,舀了一勺汤喝下,满足的点点头,说:
“还不错蛤。今年就试着做,来年我们多做点儿,可以自己支摊子卖呢。”
“嗯,那倒是可以,等房子盖完,你愿意干啥都行。”
对于凌慕川来说,只有一纸婚书是远远不够的。
他要的是她完完全全,身心全部属于他。
林素装作都没听到,把盖儿盖上,进屋坐着歇会儿。
该干的活儿都干完了,她乐的轻松,正好给凌慕川缝制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