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初便站起身去应门,打开门一看,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格雷伯爵。
善初感到意外:“你怎么来了?”
格雷伯爵微笑道:“我是来得不是时候吗?”
说着,格雷伯爵径自走入门内,抬头便瞥见坐在沙发椅上的游念,眸色一沉:“看来我果然来得不是时候?”
善初笑了笑:“没有,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斗地主。”
语气坦荡得过分,还有点儿无耻的感觉,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是:正房抓到老公和小三密会,冷冷说“我来得不巧”,老公大方地说“没有,你来得正好,我正想3`p!”
“什么是‘斗地主’?”格雷伯爵问。
善初把格雷伯爵按在沙发椅上坐好:“我教你,你就会了!”
然而,善初也就是匆匆说了一遍游戏规则,也没有仔细教格雷伯爵。没等格雷伯爵听明白,善初就说:“其实说也说不明白,你打(输)两盘就知道怎么玩儿了。”
游念也看出来了,估计是善初刚刚输太多了,想从格雷伯爵身上找回场子。
这个输掉的钱倒是其次,主要是输掉的面子得找回来。
格雷伯爵没玩过斗地主,一开始确实没经验,输了几盘。
善初笑眯眯的,很是高兴。
然而,格雷伯爵输了几回之后就摸清楚规则了,牌技迅速上升。
毕竟,政客都很会玩纸牌,规则都是相通的,格雷伯爵上手得很快,便杀了回来。
善初被杀疯了,简直脸都气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