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现在就藏在这里了啊?
乔盛宁笑了笑,极目远眺,飞身下了望江楼,打算去城南的夜市买一壶最烈的烧刀子给自己的伤口淋点酒再换一次药。
可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宫了。
哦,对了还有跟店家订的两条血色罗裙,现在也该去取了。
他再次消失在灰蒙蒙的夜里。
天就快亮了。
刘平一夜都没有睡着,在榻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昨夜探子来报说跟丢了就烦的一夜。
乔骁那么个病秧子也能跟丢了,这帮人还真是愈发的没用。
窗外的鸟叫叽叽喳喳的吵的人头疼,天还没亮,他又翻了个身,打算再躺躺。
昨夜心乱睡前也没拉床帐,这一翻身窗外有个人影,着实是唬了一跳。
那人身姿高大,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刘平皱了皱眉,打算起身看看,到底是谁在作妖。
他套好了鞋袜,门外的人朝前走了一步。
又停住了。
那影子黑黢黢的,刘平壮着胆子走了几步,轻松一笑。
是刘业。
他这么早起待会回宫想必是为了赶上早朝。
不过他到乔骁的门前做什么?
刘平站住了也没动。
门外无声,若不是人影印地,他以为刘平早就走了。
也是,再不走,早朝就该迟了。
他想着要不要开口唤一声,问一问,却见他皇兄躬身在门前放了什么东西,随后缓步离开。
天光已经大亮。
刘平疑惑不解的打开门,门口孤零零的立着一对冰裂纹的小瓷瓶,他拿起来收到房里。
几乎是只一眼他就认出来了,那是医圣留在世间仅存的两瓶刀创药。
他皇兄这是给乔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