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那死的不仅是他,还有乔家满门。
乔盛宁哀求的望着刘业,诚恳道:“陛下方才也听到了,乔守道唤我乔骁。”
“我本名叫乔骁,骁勇善战的骁,并不是什么郎溪人。”
衣袖下的拳头握的更紧,刘业心中压抑的喘不过气。
“你骗我。”
他也从未想过,短短两天不到,就会轻信一个陌生人。
这不合他的脾性,也不合他的规矩。
他生性多疑多猜忌,怎么会被这么个毛头小子骗取了信任。
真是双眼喂了狗了。
“是,我骗了陛下,对不起。”乔盛宁咬了咬苍白的下唇,伸手去够刘业的衣袖。
他握着刘业的衣袖,眼眶中的泪水盈盈。
刘业拂袖而起。
咚!!!
窗外的护卫踹门而入,涌了一屋子,站在刘业的背后。
那个黑衣的帝王逆光站着,此时此刻微躬着身躯,像是说不出的疲惫不堪。
“滚出去!”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揣着一颗忐忑的心退出门去。
起身为令,陛下这是反悔了?
为首的将领将木门带好,站在门口长吁了一口气。
跟着陛下十余年,暗杀猎杀无数,起身为令,鲜血四起。
陛下从未出尔反尔过。
那榻上的小崽子命也忒好了些。
赶上陛下登临帝位,宽和仁爱的好时机。
见乔盛宁如此作态,刘业隔了半人远,冷冷的看着他。
他或许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