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守道倒是不知道给乔盛宁喝的是这个酒,席间他喝的本就少,何况,知道他认识乔盛宁,刘业有心防着他,给他倒的是其他的酒。

席间四人共饮,乔盛宁喝的最多。

能跟刘业同l房,乔盛宁乐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刘业身后,只觉得整个人兴奋到模糊。

客房不大,床更小,一人半的宽度,勉强能卧两个人。

他携着一身酒香,几分醉意。

“坐。”

刘业坐在案前,清冷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他。

脚步一滞,若不是身着男装他险些恍惚以为是在宫里。

乔盛宁对着刘业坐下,眼皮沉重像是打架。

湖蓝的的外袍,银线的猛虎暗纹嗅着牡丹,他这外袍价值不菲,但是也就只有一身外袍。

既无金器头冠,也无荷包玉佩,黑色的长发也只是用同色的发带束了。

着实是有些奇怪。

“你叫什么?哪里人?来这里是为了谁?”刘业问道。

启唇酒喝的半醉,所问必答,所答必真。

“乔盛宁,梁国人,来这里是为了金国开国君王刘业。”

乔盛宁意志模糊,话语却很清楚。

果然是为了我,刘业目光骤冷,含了几分杀意,脑海中演出几种猜测。

他的右手已经搭在剑上。

剑鞘背着月色,冒着寒光。

“有备而来?”

“不是。”

乔盛宁原本没打算那老道士的香丸真的能将自己送到金国。

离魂附体什么的,只当是天方夜谭,谁知道那老道士有两把刷子还就真成了呢,就是把他穿成了他的后宫男l妃很是不好。

“那来金是何故?”刘业惜字如金。

“刘业乃我敬仰之人,念慕之人,我若是得幸见上一面了无遗憾。”乔盛宁双手合握抱在胸前,边点头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