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
季志华耳根子发热,就说他讨厌陈序这样的人,和学校的老师一样,惯会吓唬人,他给点面子,老师就蹬鼻子上脸继续教训他。
“你别胡说,别以为你是我姐夫,就能训我!”
陈序蹙眉:“我不是你姐夫,只是要告诉你,别打我爱人的主意,不然我让你们一家滚出燕城,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季志华不知道陈序的本事,只知道家境不错,一时间沉默无声,连抬头瞪一眼都不敢,磨磨蹭蹭转身离开,走远了才敢抬起头,装作理直气壮地模样,慢慢走远。
陈序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才从信箱拿了报纸回家。
推门进来时,季灿灿洗了一盘葡萄嗔怪:“你在楼下站那么长时间干什么?不热吗?”
“热。”
回答的同时额头猛然出一层汗,她刚才都看见了。
他没问出口,但季灿灿乐颠颠的点头:“我看见了啊,就是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不过你开口比我有用,谢谢亲爱的。”
奖励一颗亲手剥的葡萄。
陈序那股窘迫渐渐消散,小声嘀咕:“我以为你在听歌呢。”
“开始是在听,后来看你一直不回来就到阳台看看怎么回事,万一你在外面采野花,那不是被蒙在鼓里了么?”
“又胡说!”
陈序啼笑皆非,照她臀上拍了一下才解气。
季灿灿哼了一声,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唇边,在他张口时迅速收回来,啊呜一口自己吃了,昂着脑袋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