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叫,谁是你老婆?”温雨绵咬了一口榴莲,嗔怪的语气。

纪存修笑而不语。

吃完饭,护士进来检查温雨绵的状况,给她把尿管拔了。

她准备拉上帘子,给温雨绵擦药时,纪存修伸出了手:“我来。”

护士愣了一下,把托盘放下:“先擦这个红色的,再擦白的。”

“明白。”

护士离开后,纪存修直接把病房的门反锁,并把帘子拉上。

不知道为什么,当病床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时,温雨绵忽然心跳加速,紧张起来。

尤其这会儿纪存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弯着腰准备给她解扣子时,她紧张到握住他的手。

“还是让护士来吧?”

“害臊了?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纪存修笑道,一脸坦然。

温雨绵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羞臊地不行。

“那是以前!现在不行!”

“乖,你现在是病人,把我当普通护工就行,除非……”他顿了顿,眉头一挑:“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胡扯!我没有!”

“那不就得了,心平气和。”

纪存修从未这么正经过,手指很利索,把她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胸口感觉到一阵风凉,温雨绵立马把脸扭开。

只要她不看纪存修的脸,应该就没那么紧张吧?

衣服一直敞着,他听到了药瓶拿起又放下的声音。接着,便感觉到一阵炽热的呼吸凑近,喷在她的侧脸上。

当棉签碰到她伤口时,她还是猝不及防,「嘶」了一声。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