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还没看到,没想到就结束了。
温雨绵环顾四周,寻找刚才男人的身影,可是拥挤的人潮里,她却根本找不到她熟悉的身影。
而刚才邀请她跳舞的舞伴,早就消失不见。
温雨绵离开大厅,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
她衣服开裂,只好等船靠岸后再说。
……
轮船三楼的一间行政包间里。
一个男人被按在地上跪着,而他的面前,坐着另外一个男人,穿了一件黑衬衣,表情肃杀。
“刚才你用的哪只手摸她?”
男人质问的声音如地狱般的审判者,惊得跪着的男人直哆嗦。
“摸了谁啊?”
“还装蒜?刚才跟你一起跳舞的女人!”旁边保镖踹了他一脚。
男人苦不堪言:“大哥,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女人啊,我要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哪只手?”坐着的男人没耐性了。
跪着的男人这才哭哭啼啼,抬起自己的左手。
“很好,废了。”
没有温度的声音,残忍而阴沉。
“啊,不要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救命啊,救命!”
男人奋力挣扎,哭嚎起来。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席嫣走了进来。
男人是席嫣的朋友,见到她,像见到救星一般:“嫣儿,你帮我求求情,我真不是故意的。”
“表哥,你怎么动这么大的怒?今天是我的派对唉,他是我朋友。”
座位上的男人阴沉着脸,不容反驳:“废了一只手,丢海里喂鱼,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