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绵不理会他,瞪了他一眼,示意果宝和糖球进屋。

「砰」的一声关门时,纪存修苦笑了一下。

刘宽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

他何曾见过纪爷这么卑微过?

就算是冰块,被纪爷这样诚心的追求,也该捂化了吧?

可温小姐就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明明感觉跟纪爷的关系就要和解了,但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关系又忽然僵持,甚至回到最开始的状态。

他搞不懂,真搞不懂,难道温小姐的心捂不热的?

“爷,要不去属下房间吧?”

“我抽根烟。”

“唉,好,那属下先回去了……”

……

房间里,温雨绵给团团洗漱好,给她盖好被子,小家伙立马就呼呼大睡了。

“妈咪,咱们这样对渣爹,是不是太残忍了?刚才那些村民,都在笑话渣爹呢。”

果宝忍了许久,觉得此刻是时候跟妈咪坦白了。

糖球靠在沙发上自己跟自己玩扑克牌,不满地哼了哼:“他那么厉害,谁敢笑话他?没听村长伯伯说么?他要把整个村子都买下来。他以后就是村子的老大,谁敢惹他?”

“我觉得渣爹是因为妈咪才要买下村子的吧?村子的桑树长得都很好,蚕宝宝都很肥,缫出来的丝都很棒……”

“大果,你想多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渣爹就是渣,做再多事也改变不了。”

“好了,你们两个自己去洗澡。”温雨绵打断了两个宝宝的话。

果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走进洗手间。

糖球大步跟了上去。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温雨绵刚靠在沙发上没多久,手机便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一个久违的名字——苏煦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