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压着的东西推开。
后面的话,她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纪存修再次欺身靠近。
他听到了什么?
听到这个女人在喊苏煦炎的名字?
“温雨绵,五年前你跟我做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顿时,他心里窝火,想起了五年前。
那晚,他酒喝得有点多,醉醺醺的回到家。
鬼使神差的,一脚踢开了温雨绵卧室的门,见她穿了一身睡裙,惊慌失措地拿被子捂着自己,当时他便用了强。
是的,第一次,是他强迫她的。
但那时的她没有反抗,任凭她予取予夺。
那时候的她说:纪存修,我是你的妻子,既然咱们履行了夫妻关系,我希望你以后对我好点。
当时的他很冷漠,只给她丢下冷冷两个字:做梦。
看到床单上的一抹血,他当时只觉得讽刺。
没想到,这是她第一次。
这一次,她嘴里照样念念有词,但却说的不是让他负责的话,而是喊的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真的很后悔,如果五年前那一晚,他回应她,哪怕简单一个「好」字,也许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僵化至此。
想起五年前,又联系此时此刻。
纪存修觉得心口有股无名火,正在熊熊燃烧。
他双手的力道更重了,按住温雨绵的双手,放到她头顶上。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哑着嗓子低吼:“温雨绵,你是我的,身和心都是!”
说毕,再次吻了下去,只不过这一次,比刚才还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