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绵最先尝了一块臭豆腐,当吃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时,她的眉头一皱。
这家臭豆腐的味道,怎么那么像湘味轩,她和纪存修之前去吃的那家店的味道?
“暖暖,怎么了?该不会被臭豆腐臭到了吧?”徐琳见她表情不好,于是揶揄道。
温雨绵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越臭越香。”
“是么?我尝尝!”徐琳眼睛一亮,也夹了一块,送入嘴里后,咀嚼地津津有味。
苏煦炎从不吃这种重口味的东西,所以只是看着两人吃,自己则时不时地给温雨绵夹菜。
肖明人老实,不知道怎么表达对温雨绵的感谢,所以只能不停地敬酒。
“温律师,要不是你,我这辈子就再也不能碰手术刀了!你是我的再造父母,什么都不说了,我再干为敬!”
“不急,慢慢喝。”温雨绵抿了几口酒,没有要把自己灌醉的意思。
……
另一边,文珞兰下了法庭,便被刘宽叫着带走了。
文母不放心,拉着常文娟跟上去。
阿斯顿马丁敞开着,里面坐了一个矜贵的男人,手上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锋锐的利刃将寒光反射在他脸上,衬地他的表情阴森而恐怖。
“爷,人来了。”
刘宽声音刚落下,纪存修便扭过头,冷森森地盯着文珞兰,盯得她全身发毛。
“看来,你不想嫁进纪家,嫁给纪存礼了?恩?”
他挑眉,脸上写满了愠怒。
文珞兰慌了:“大哥,你听我解释……”
“我这个人从不爱听解释,文珞兰,你记住了,你只是我放在纪存礼身边的一枚棋子,做棋子的,自己不能决定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但在法庭上,你却自作主张,给我设套,让我做证人?”
“我……只是想赢……”文珞兰咬了咬唇瓣,弓着腰鞠躬:“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