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咱们纪爷学会打女人了?”喻盛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打断纪存修的话。

“因为她剪坏了温雨绵的裙子,让温雨绵当众出丑。”

“嘶——”喻盛扁了扁嘴:“你病得不轻。”

“什么病?”纪存修忽然坐直,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叉着,深暗的眼底忽然闪过一道亮光。

喻盛嘴角一扬,笑了起来:“相思病呗,而且还是那种病入膏肓不自知的情况。”

“相思病?你的意思是,我爱上温雨绵了?”

纪存修不可置信,立马摸了摸下巴:“老喻,我警告你严肃点,别乱开老子的玩笑!”

“小爷从不乱开玩笑。”喻盛把手里的病历本和笔往旁边一丢,双手交叠在胸前:“小爷问你几个问题。”

“你渴望见到对方,见到了就会满足,是或否。”

“是。”纪存修毫不犹豫地回答。

不久前他还在温雨绵的院门前站了一个多小时,就想见见她。

“当有人和她过分亲密时,就会顿生醋意。”

“是。”

每次见到有异性给温雨绵献殷勤,他就恨不得揍死对方!

“你会经常性幻想她,对吧?”

喻盛挑了挑眉,嘴角上噙出一抹极其腹黑的笑容。

这句话,标点加在不同地方,意思可就大不同了。

“你小子,又拿老子开涮?”纪存修一秒就懂喻盛的黄色玩笑。

“因为爱情都有占有欲,所以有人会用欺负对方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其实这是一种偏执,病态的爱。

老纪,其实你五年前就已经爱上她了,只是连你自己都没发现。

你伤她多深,就爱她多深,你当初有多恨她,就有多爱她,没有爱,哪来的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