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强行壁咚,大炕轮番来,曰久长,不信搞不定。
“哎~”锦离摇头,叽咕念叨:“都不给我机会发挥一下,姑娘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我的绝妙主意都还没呢,跑啥嘛!我有强效药啊,姑娘唉~”
没劲!
锦离本打算给姑娘一点药,毕竟人家订了亲,而且现代社会又不是古代,不必谨守礼教,多少男男女女婚前同居,药一药未婚夫不算违规啊!
权当情趣了。
顺便看看热闹啥的。
好吧,其实锦离就是想看热闹。
此时,萧景铄正在房间里听师弟些莫名其妙的话,并不知道逃过一劫,差一丢丢遭黑手药翻。
吴千羽害怕伤害到师兄金贵的自尊心,言语隐晦,欲言又止。
萧景铄一头雾水:“舟车劳顿,早些休息。”
下逐客令。
“师兄她她强迫你的吧”依然不敢太直白,话藏半分。
萧景铄平静无波的声音,夹杂些许不耐:“婆婆妈妈,吞吞吐吐,你到底想什么?”
见师兄始终无法领悟他的心声,吴千羽索性豁出去了,“黑大姐逼你通同作恶,且,且,玷污了你。”
“你脑子进水啦?”萧景铄怔忪几秒,失笑:“脑补是病,我与她性情相投,一见如故,我们属于物以类聚,沆瀣一气。”
可不物以类聚嘛,都是不落俗套的黑心肝儿。
“真的?”吴千羽明显不相信啊,师兄一向嘴硬心软,又要强。
“我的事你不要管,跟你你又不信,回房。”萧景铄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叹,拽着师弟,推攘出门。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吴千羽来来回回溜达,拳头捶了捶手心,发誓要把师兄救出火坑。
锦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里的火坑,补完轮胎,正在大堂契约闻风而来的单身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