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也懒得理会赵赵至和,领着宋姮进去,关上了大门。
宋嘉言将宋姮送回主屋后,便去了书房,在书房里,他同鸣筝说道:“去跟着赵至和,看他所说是否属实。”
鸣筝领命去了。
回来的时候已是夜晚,鸣筝便将一路上所见所闻都告诉宋嘉言,原来这赵至和从这里离开后,也没有去医馆看病,而是一路走到城西的豆花巷。
这豆花巷里住的都是花农,家家户户都有一块地,地里种的都是牡丹花,赵至和推开一家的院门走了进去,这家门上还挂着白灯笼,显然是刚办过丧事。
到了屋内,他坐在床榻边上,看着床上病重的人不住的道歉,说自个没将花带回来,也没能将姚甫成怎么样。
那床上躺着的男子倒是安慰他,一旁站着的女子却不住的抹眼泪。
赵至和将身上仅有的几个铜板掏出来就走,他回到自己的宅子里,拿出一壶酒便喝,一边喝一边叹气,说什么苍天无眼,让徐近楼这等狗官横行乡里,鱼肉百姓。
宋嘉言听完鸣筝所言,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敲了敲,似在思索。
鸣筝见状,便道:“公子,这赵至和瞧着像个好的,咱们查徐,姚两家,赵至和对他们应该颇为了解,不如找此人来问问话。”
若是问话,就会泄露身份,宋嘉言摇头道:“此事再等一等,那家花农,你让人去查一查,看情况是否属实。”
宋嘉言和鸣筝在明处,暗处元箴帝派了一批锦衣卫过来,这些锦衣卫完全听命于宋嘉言,藏在城中只等着宋嘉言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