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个眼神让苏妍妍彻底理智全无。

陆凉自己不觉得有问题。

平常对公司里达不到要求的下属就这态度，基本属于她用惯了的表情。

但在苏妍妍和众人看来，陆凉这一个眼神里包含了“傲慢、诧异、不屑”等等含义，仿佛在说：“你到底是什么辣鸡，竟然蠢的如此清新脱奇？”

关键是被她做出来竟然毫无违和感，仿佛她天生就该如此。

杀伤力太大。

“陆凉！”

苏妍妍的声音尖锐刺耳，“你凭什么理直气壮？别忘了做坏事的人是你！你和你妈妈一样，肮脏又恶心，只会抢别人的东西！”

谎话说了一千遍，连撒谎者本人都信了自己编出来的鬼话。

陆凉倏尔捏紧手中的佛珠。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你再说一遍？”

同时，陆凉缜密的大脑终于想明白，苏妍妍为何一定要置“陆凉”于死地。

她原本只是想逼苏妍妍自乱阵脚，没想到却逼出了幕后的真相。

“我……”苏妍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慌忙看向直播屏幕和众人。

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