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你那脑门上的大包是不是好太快了,你又皮痒了,还打电话来占我便宜,叫哥!”

宋清映皮归皮,但没忘记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的,立即转入正题,告诉他封寒夜受伤的事。

“秦狐狸来找寒夜哥哥,然后两个人关在了书房里,我和我云知妹妹打开门一看,秦狐狸躺在那里,脱了衣服,像一只蚯蚓一样蠕动着身子,可吓人了,我寒夜哥哥都被她给恶心吐血了。”

贺承起也是知道宋清映这一手编故事的本事的。

她可以编的毫无逻辑,却信誓旦旦。

有的时候编瞎话,连她自己都信了。

但她这最后一句是认真的吗?

“你再说一遍,怎么吐血的?“

“恶心吐血了啊!”言语之间,宋清映是一点都不虚。

贺承起被惊到了,再一次确认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你是说寒爷被恶心吐血了?”

可对面的姑娘是要有多自信就有多自信。

“对啊!吐了好多血呢!你说这是得有多恶心啊!”

贺承起:

“宋三,你别编瞎话,把电话给别人。”

“我没编瞎话!寒夜哥哥真的浑身是血!云知妹妹让我打电话给你,让你拎着药箱子过来,她在照顾寒夜哥哥。”

贺承起从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谁被恶心吐血的,那得特么地多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