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几步,擒住了那光头保镖的手腕,然后一连串干净利落的动作,把人踹倒,反手压制,抵在了墙上,并且把他那脑袋也往墙上咚地撞了一下。

水眸里透着微微凉意:“受雇于人,在外最忌讳的就是惹是生非,仗势欺人。我们找错了,你可以直说,你不该动手推人,也不该开口侮辱别人,更不该动手打她。”

那保镖被云知钳制住了,挣扎了几下,愣是没挣脱开,越发地火大了。

“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教训我吗?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滚出帝都去!”

云知依旧绷着一张小脸,眼底微微有些薄怒:“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只知道,你该打!”

宋清映靠在墙上缓了缓,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疼的抽了口气。

然后,抬起脚,就冲着那人的小腿连踹了好几脚。

“姑娘我和人打架的时候,你还在和尿玩泥巴呢!就你这菜鸡身手,我云知妹妹打你跟玩似的。”

云知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想和他缠太久,还是用自己惯用的招数,咔嚓,咔嚓两声,把他的胳膊卸了,替宋清映报了仇,然后把人丢回了那还开着门的套房里去了。

关节错位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那人躺在地上一阵闷哼,也惊动了那屋子里的人。

“阿泰,少爷问外面怎么回事?”

套房里先是走出来另一个黑衣保镖,没两秒钟又走出来一个男人。

一身银灰色的西装,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暗色花纹的领带被扯开,松松垮垮地挂着脖子上,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不羁的发丝被随意地扒拉在了脑后,凛冽桀骜的眼神里透着几分被人打扰后的不爽,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

放在人群里无疑是长得好的那种。

但云知见多了封寒夜那张脸,所以,并不觉得眼前的人长得有多好看吗,就是长得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