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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他不信任何人,当然包含赵立:“赵叔,你最近,在妙龄这件事上,话有点多。”

金戈铁马、征战沙场过的人,莫名被初出茅庐的孩子看得打了个哆嗦。

赵立回想温慕言那些杀人不见血的计谋,不再劝说。

是错觉吧?

是故意表现成那样的?

以少爷的心智,应该用不着他担心?

赵立离开,温慕言把玩着红绳上的金铃铛,嗤笑,丢到一边。

他当然不会如赵立所言,作茧自缚。

就让他看看,妙陵到底是口上忠诚,还是真忠诚。

若是温祈乐魅力至此,真短短数日令她动心……计划就不得不改变。

原想慢慢折磨,给点缓冲,她们不识趣,休怪自己心狠手辣。

接连几日,温祈乐与苏孚同游时,烦躁地发现,周围全是铃音。

游湖,数铃铛在画舫边沿。

游园,十数铃铛在凉亭八面。

游山,百数铃铛顺郁郁葱葱林木蜿蜒。

温祈乐头昏脑涨,疾声厉色问正在系的宫婢:“谁让你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