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鸣欣赏着她染上红晕的小脸,唇角弧度加深了几分,“所以,现在咱们还是谈谈幸福的事。”
凤吟:“……是不是我这形象与现代不一样了,你就可以成为柳下惠了?”
如果忽略掉她那强烈的心跳声的话,还以为她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呢。
“娘子想哪去了?”
清晰听着她的心跳,张逸鸣唇角笑意更浓,“为夫说过,我需要的是你的灵魂。”
“不对,是我这颗漂泊的灵魂需要与你的灵魂作伴。”
凤吟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拉起被子,就准备把脑袋蒙起来。
却被张逸鸣眼急手快的拉住,另一手半撑在炕上,目光极具侵略的看着她:“娘子觉得当鸵鸟能过去?”
“我觉得你应该做个绅士。”
面对他这样的目光,她心虚得不行,莫名就说了这么句话。
“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
她心虚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什……什么?”
凤吟果然上当,顺着就问了出来。
若不是在这关键时刻,男人都差点笑出声来。
他唇角噙笑一本正经给她那个答案:“绅士是比较高级的流--氓。”
凤吟:“……”还有这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