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们在家父受伤时出手相助,也多谢山长没责怪家父影响授课!”

贺山长并没伸手接糕点,而是微微不悦的问:“你爹怎么不过来说说话?”

宋夫子和乔夫子见山长没接,两人也冲张秋白笑笑,将抬起的手转过弯,摸上自己的胡子。

“不是家父不识礼数。”

张秋白回头看了向父母所在的牛车方向,揪心的道,“家父如今还昏迷未醒,告假之事,只得小子替家父来了。”

贺山长微皱着眉,抚须沉吟着:“逸鸣伤得这般厉害?”

宋、乔两位相视一眼,点头回道:“我二人从医馆回来时,他还昏迷着。”

贺山长淡淡扫两人一眼,让两人识趣了闭了嘴,这才补充道:“人若伤着了,是该好好休养。”

“多谢山长体谅!”

张秋白听着贺山长的话,连忙道谢。

贺山长却话锋一转:“可是,逸鸣家小子啊,你或许不知,但你爹肯定是清楚。”

“什么?”

张秋白没明白贺山长这话的意思,瞪大眼睛好奇的问。

“张家小子,你爹应该知道,我们这鹤山书院啊,夫子本来就紧张,你爹若半年都不来给学子授课”

贺山长话说得虽委婉,却也表达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可张秋白还是有些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