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又大又亮,像刚出生的小狗一样,又憨又懵地瞧他脸上每一个地方,凑得极近,只要往前倾一倾,就能蹭到她那两片微微张开了一道缝,往外呼着甜息的圆嘴唇。
看完,她又跪进了几分:“抱歉……”柔软的膝盖直往前挤来,逼得他暗暗将腿又z开了几分,“我信不过你。”她把巾帕盖住了他的眼,绕手在他后脑勺仔细绑紧,“委屈师兄忍一下。”
哪知,问魈根本没听,也没管她在做的事情。
他所有注意力,都被涌到他脸上的香甜丰腴吃干净了。
这女人披风里竟只穿着肚d亵裤。
要命的是,它们还非常湿。
像刚泡了水,严密无缝地贴在皮肤上,形同于无,勾勒着叫人口干舌燥的曲线,在他鼻尖的半寸外,随着呼吸和动作无意识地晃动起伏着。
“师兄别生气,”绑好后,她朝他愧疚地拜了拜:“我实在是有苦衷,不得不这么做……”
说得可怜无辜,完事了又不从他腿中退开。
男人别开脸:“少啰嗦,开始吧。”魏然端坐的身体如一座雕塑般凛然不惧,好似并不把她即将要对他做的事放在眼里。
她乖巧嗯了一声,眸子缓缓下落,慢慢把手伸向他……
的左膝。
下一秒,手就被狠狠拉开了。
“江棉姑娘,希望你有点常识。”
他语气里的冷不亚于寒冰,仔细听,声音还带着往日不曾有过的紧绷。
“丝带是不会藏在这地方的。”
棉棉冲他甜甜一笑:“我知道呀,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找……”另一只手放到他右腿内侧,且悄悄用穿透术,直接触到了衣下的肌肤,“你身上别的……啊!”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