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藤收力,喉咙感到压迫窒息,她终于大声求饶。

“别啊我说我坦白!”

而那边的男人,比她舒服多了,正在接受植物们的细心伺候。

他的头上悬着不知哪来的宽大芭蕉叶,像一把伞给他遮着雨。

他的屁股下面,多了一张太师椅样式的藤椅,可以看到下端仍有藤枝们不停在添砖加瓦,直至筑到了地面。

挂在树杈上的手已从上面放了下来,只是腕上的软藤被她的血锁符锁着,仍旧并拢紧紧缚着,不过也不打紧,已经有柔软的羽状植物在给他按揉上面的勒痕。

最绝的是,竟有细小的树枝做成了一把梳子,在轻柔地梳着他的三千发丝,将他的一头乱发梳得是柔顺整洁,整个人眨眼从邋遢狼狈变得衿贵高不可攀。

看着那位一脸威严肃穆,帝王般双腿大开稳坐大椅,眼神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男人,麻花般的棉棉气得是牙痒痒。

你他妈有能力搞我早干嘛不搞!浪费我这么多表情!

“司、司奂小仙官……”棉棉一脸讨好道:“原来这里归你管啊?”

男人不屑一顾,面无表情地说了两个字。

“月娆。”

棉棉愣了一愣,四处望了望,以为他在喊谁的名字,没想,来的是一片荷叶,荷叶上盛着一汪颜色清澈的水。

棉棉僵笑地退了退脖子:“这不会是鸩酒……唔!”

身上的藤枝捏住了她的下颌,逼迫她张嘴接受荷叶倾倒上下来的水。

她的嘴很小,根本无法装下这么一下子倾倒下来的水,直泼地她满脸满脖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