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阵窃窃私语,前排有些大胆的同学纷纷站起来看向坐在第一排的男人。
估计是校方的领导也看不过眼,立刻出来打圆场,提醒有些同学不要问一些无效的问题。
这场闹剧就这么盖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讲座结束。
钟鑫拒绝了校方的邀请,走到第一排那个矜贵又冷漠的男人面前,伸出手:“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对方也伸手回握:“嗯,好久不见。”
“抱歉刚才让你看了笑话,”钟鑫在他旁边坐下,想起刚才那一幕仍是抹了把冷汗,“来之前我有预想过可能会有人问相关的问题,但我没料到现在的学生言辞这么激烈,和我们当年完全不一样。”
男人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这次回国打算待多久?”
“两个月吧。”
“嗯,可以多走走。”
聊了些天南地北的话题,钟鑫仍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其实——”钟鑫拉长了尾音,说话时不断观察着江廷脸上的微表情,“其实我也很好奇。”
“好奇什么?”
“刚才那个人问的问题。”
江廷善意地提醒他:“你别忘了,你是物理学家。”
“不瞒你说,我确实听到一些传闻,据说伯母为你请了位香港大师,摆了两天两夜的法阵,而你确实也是在当天醒过来的,”钟鑫顿了顿又说,“我一直都相信有些事情科学也解释不了,或者说是暂时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