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铮越是如此苏阮便越是想逃,苏阮越是想逃,陆铮便越怒不可遏,最终他被苏阮激的完全失去理智,在把人拖回来的间隙里摘下苏阮睡袍上的系带把他双手吊起绑缚在茶几支柱上。
柔软的米白法兰绒睡袍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条斯理剥开,露出其中沁人的嫩白果肉。
苏阮已经成年,完全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他完全被陆峥眼神中的阴鸷所慑,平时伶牙俐齿舌灿莲花的嘴来竟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乖乖哄着你你不听。”
“还是说,”
“你就是这么欠,喜欢我这么对你?”
疼——
青涩的果肉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磨显现出一种透粉的成熟,但依旧无法承受入侵者如此粗暴。甚至连可怜的果核都被碾压出汁而微微发抖。
罪魁祸首乐此不疲甘之如饴,而可怜的白桃被用的七零八落支离破碎。
两个人关系无可避免的陷入正反馈调节。陆峥越想留下苏阮,苏阮越害怕越想逃,苏阮越害怕越想逃,陆峥手段越来越扭曲。
“起来”
苏阮还没完全睡醒就被陆峥直接从床上拖起。
他还发着低烧,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本来就还在恢复期,激素水平时常波动,又经过昨晚惊吓,立时发起烧来,直到今天凌晨才微微退烧。
“干嘛啊?”
“陪我出去。”
陆峥把苏阮拎下床,苏阮脚步轻浮头昏脑重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
“可是我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