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俯下身,双手撑在办公桌沿边,静静的看着秦肆的眼睛,像是许下了某个虔诚的承诺,对他情深意长道:“所以不管你认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你一天没有结婚,我就会一直等下去。”
她说着,眼神坚定而笔直,是不甘,也是悲伤:“你们男人可以见一个爱一个,但是我们女人不行,起码我不可以。也许我别的方面存在欠缺,但是在感情这件事上,我比任何人都认真。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看清那些对你心怀叵测的女孩儿,然后发现我才是最适合你结婚的最佳人选。”
秦肆也不是第一次被别人这么深情又认真的告白了,每每遇到这种情况,他都只是用沉默相对,因为拒绝根本就没用。
他也曾多次好说歹说的劝过文悦榕,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和心思,他是真不想耽误她,也是真觉得她是个重感情的人。正是因为知道她非常执着,所以他才越发倍感压力,担心毁了她。
那次他因为喝了酒在酒店住了一晚,龚明擅作主张将时笑叫来了他的房间,后来他也没去查那天文悦榕她是怎么知道了这事儿,第二天一大早就打来电话质问。
于是他也就借这个由头想彻底打垮她对他抱有的那丝幻想,言辞也挺过分激烈。谁料到,不仅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事情还演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把自己都差点搭进去了。
只能说事不由人,他这辈子估计是跟这俩女人犯冲。
至于多余想要劝文悦榕放弃的话,他也已经说到自己都厌烦了。
面对她撞了南墙依然不愿回头的决心,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轻哼出一声气,祝愿她:“希望你能早日清醒,别一条路走到黑。”
年前在放假回家之前,杜彦约时笑吃个饭,说想再聊聊工作的事情。
那几天天气也不太好,连续阴雨,气温持续着零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