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就是,她听了龚明的建议以后,鼓起勇气主动给他打了通电话,但是他本人没有接,接电话的是他的秘书,说他在开会。
她以为会议结束之后,他会给她回过来,但是并没有。
时笑心里越发有些捉摸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直到两天后,a城一场大雪,让气温再次降到冰点,时笑得了一场感冒,真去了趟医院。
一个人坐在医院输液室的靠椅上,浑身没有力气,昏昏欲睡。
但是今晚没人陪她,她只能自己强撑着精神,注意药水的容量。
望着玻璃瓶里的点滴顺着输液管慢慢往下流淌,她想着今年这一年还真是不顺,进了几次医院。
不过每次到这个晦气的地方来过之后,好像都会迎来一个意外收获。
她斟酌了片刻,从外套兜里掏出手机,单手点开相机,对着输液瓶拍了一张照,然后又对着自己扎着针的手背拍了一张。
那就再赌一次吧!
秦肆是在从机场回家的路上看到那条朋友圈的,刚落地,雨雪天路上又不好走,车子走走停停。
说来也是顺路,从机场回去的这条道,刚好路过a大。
时笑去的这家医院离a大很近,走过去不要十分钟。
秦肆走到输液室门口,人往那里一站,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整个输液室在他出现的那一秒都好像静了一瞬。
他这人不仅长相精致,举手投足间那种自带的矜贵气质,本来就很夺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