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门筹备了怎么样了？招了什么歌手？”

陆也又觉得自己要头疼了：“还没招，人没找全。”

毕竟是几分钟前新成立的部门，他一会还得给杨川打电话，让办公楼腾区域，买设备买门牌。

“等你招，我们不懂。”他找了个好借口。

“那，让吴成来怎么样？虽然他和我一个年级，我和你说过我们一起在弄电台吧，而且现在也有几个签约歌手。”陆染盘算着了一下，虽然现在音乐圈凉，专辑卖的也不好。

但是整体网络环境好啊，去唱一些轻松热度高的网络歌曲，曲线救国也挺好。

“行，好。”陆也点着头，听陆染的絮叨。

突然依稀梦回了几年前，陆尔做了七个小时飞机冲进自己办公室，说自己竞选乐团演奏失利不能登台，让他砸钱给他开一场演唱会。

那时候他怎么说的来着。

好像是：滚。

还是：记得关门。

？

“大哥。”陆也被叫声扯回了思绪。

就听自家妹子软软的冲着他说：“你说行吗？”

“当然。”陆也连个考虑都没有，也不知道刚在陆染到底说了什么：“回头我会找杨川拨款。”

大不了，赔钱了，全走他个人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