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陆也睁开眼。

他分的很清楚，这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陆染的身上带着一股韧劲。

“陆总。”杨秘书递过文件：“下周一的机票已经订好了, 另外你这几天收到的邀请, 我已经酌情进行初步筛选, 你可以看一下。”

陆也随手翻了一下，停到第三个：“数学竞赛开幕式？”

然后就想要把文件抽出去。

“嗯。”杨秘书伸手把陆也的手压了下去：“这是基金会赞助的项目, 对了，顺便提一下，陆染小姐也参加这次竞赛。”

陆也和杨秘书的双眸对视片刻……

手收了回去：“好吧。”

杨秘书完全没有忤逆了自己上司的惊慌感，云淡风轻的说：“陆总, 除了工作你也需要多和家人接触一下。”

陆也没回话，他对这个爱管闲事的全能秘书没话讲。

在某些方面，佛的简直不像是哈佛经济学毕业的，更像哈尔滨佛学院毕业的。

不过提的建议倒是都不会让人厌烦。

竞赛么？

陆也突然觉得，偶尔去一趟，也不错。

陆也最后实在是头晕的离开，闭上眼：“一会到了酒店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