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转移话题。

可惜。

秋墨仍旧一脸冷漠的望着她，眼底掺杂着无数失望。

惠贵妃被他盯着，也有些演不下去。

索性。

顺势坐下，将话摊开了。

“你是听到皇后自杀的消息，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吧？

真是没想到啊，皇后对你也不怎么好，你居然对她还有感情？该不会这些年，真的把她当成你的母后了吧？”

到最后，惠贵妃眼底满是嘲讽。

秋墨望着她，声音缓缓，眼底再也没有光，只剩下无尽的漆黑。

“我没把她当成母后，我一直记着你才是我的母妃，只是我很失望。”

惠贵妃冷呵，“失望？失望什么？我做了什么，能让你出来这样的话？”

秋墨摇头苦笑。

“或许，你应该继续清修，那样，你才是我这些年想念着的母妃，而不是现在这样，因为利益，因为权势，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她不知道。

这些年，她是他心底唯一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