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她的情绪不太对。

半晌，茶茶才缓缓抬头看他一眼，“怎么了？”

声音依然软乎乎的，但给苏涣的感觉明显不一样。

他望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望进心底深处。

哦，他知道问题在哪儿了。

他的小姑娘，眼底有一抹戾气，即便那抹戾气在渐渐消失，还是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茶茶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嗯很烦。”

“因为季颜吗？”苏涣提到这个名字，眼底同样闪过一抹戾气。

但是很快就被他掩饰掉，不能被他家小姑娘看到。

茶茶摇摇头，咕哝道，“就是很烦躁，我要糖，没有糖，小蛋糕也可以。”

说着说着，她的小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我要糖！”她又重复了一遍。

声音不再软乎乎的，明晃晃的带着几分烦躁与不耐。

甚至，苏涣察觉到她身上的戾气，也越来越重。

他狠狠皱眉，将人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