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边慈关上水龙头,言礼盛完饭,也扣上了电饭煲,“咔”地一声。
心里有个开关好像被打开了,说不上是光芒还是暖流,边慈吸了吸鼻子,有点酸。
两人面对面坐下,言礼将筷子递给边慈,她接过,打量桌上这三道菜,轻声说:“这是我第二次蹭你的饭了。”
第一次是那顿咖喱鸡,也得亏那顿咖喱鸡,让他们第一次说上了话。
言礼不用想都能猜到边慈后面想说什么:“又要跟我说谢谢?”
边慈点头,目光炯炯:“我可以说吗?”
“不可以。”筷子的第一口食物,言礼夹到了边慈碗里,“有空假客套,不如尝尝这个鱼,我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吃。”
鱼肚子的肉最嫩,也没有刺,火候刚刚好,鱼皮只脆不焦,鱼肉的鲜味跟调料的麻辣相融合,好吃得让边慈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好吃。”边慈眼下鱼肉,伸出大拇指比了个赞,“太好吃了,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
吃的人给面子不吝夸奖,做菜的人自然心生欢喜,言礼全盘接受,又给边慈夹了一块鱼肚子肉:“那你多吃点。”
“你也吃啊,别给我夹了。”
边慈好久没有吃烤鱼,饥饿关头,美食当前,她说话随意多了:“说真的,你第一次做都这么好吃,太难得了。”
言礼被边慈夸得有点飘飘然:“你喜欢吃,我再做就是。”
“给我做太浪费了,你找个机会,给那谁,就你心上人做一次,有句话不是说,抓住一个心要先抓住她的胃,按照这个逻辑,你已经成功一半了。”
“没那么简单。”言礼回答。
边慈一怔,随后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吃鱼?”
言礼看了眼只剩下鱼刺的鱼肚子:“好像挺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