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今年养了不少猪，自杀两头会不会少了点？”

阿进婶是这样想的，反正他们村有几百头猪，多杀两头应该也不碍事。

叶韶光贴近阿进婶，哈出一口气，乐呵呵道：“都听您的，您觉得杀几头合适，咱们就杀几头。”

阿进婶点了点她的脑门：“算了，就杀两头吧。”

阿进婶扭头朝男人们喊：“时间快到了，快找人去捉两头大肥猪出来。”

杀猪的男人们结伴去猪圈捉住，不一会，猪圈门口响起猪叫声，阿进婶指挥男人们将大肥猪去毛切块。

凌晨五点，两头大肥猪被收拾干净，白花花的肉被摆在案板上。长水村的婆子媳妇拎着篮子站在一边，迎着寒风磕着瓜子说着话。

天一亮，阿进婶拿起一把大菜刀，高声道：“分肉咯，快来排队。”

婆子媳妇们嬉笑着挤了过去，看着一块块白花花的肉说了起来。

“今年的猪真肥，你看那些肉，白花花的，指定油水足。”

“清汤寡水地熬了两年，今年总算能吃顿好的了。”

“我家今年打算蒸包子、包饺子、煮红烧肉。”

“我家也是，菜地里的韭菜长得水汪汪的，正好割下来包饺子吃。”

“今年有鸡肉有猪肉，可以过个大肥年了。”

“都说年年有鱼，要是有鱼就更好了。”

阿进婶扫了婆子媳妇们一眼，笑眯眯道：“有肉吃就该知足了，想什么鱼？天寒地冻的，上哪整鱼去。”

她戳了戳手指头，高声道：“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