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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将近半个月,连付朽都好奇问了几句,但舒窈还是不紧不慢的姿态,就像她真的来这里玩,顺便做点社会实践。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天,一对每天都会在这附近散步的老夫妻,妻子因为战气暴动重病瘫痪在床,连话也不会说。丈夫每天推着她来这边散步,在这里听了半个月的唢呐。

那一天,丈夫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妻子的声音,不仅是他,还有周围的人,这对夫妻的情况,附近居民都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有反应。

当时就有人问:“大爷,大娘这是用了新疗法?效果也太好了,能不能给我推荐推荐。”

大爷也愣住了,泪水从他浑浊的双眼中不断涌出,他半蹲下来,哆嗦着手握住老伴的手,苍老的嗓音藏不住内里的激动。

“你,你再叫我一次,就一次。”

“老,张。”

一字一顿的话没有影响丈夫的兴奋,他激动地抱住自己的妻子:“好了,你好了,以后会更好!等你站起来,我们一起去你喜欢的高原看雪。”

妻子苍老的容颜上是一如当初的温柔笑意,她点点头,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演奏者:“过,去。”

“诶!”老张面对自己有所好转的妻子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指哪去哪,这时候也不例外。

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轮椅,舒窈吹尽一曲,放下了手中的乐器,清亮的乐声散落在人群中。

她的脸裹在严实的口罩中,头上还带了兜帽,细碎的刘海垂下,只露出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来。

“你们有什么事吗?”声音透过口罩传出,带着微微的闷响。

老张低头看向老妻,眼带询问。

“谢,谢。”苍老沙哑的嗓音不掩其中深切的感激。

舒窈眨眨眼,眉眼弯弯:“能帮到您,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