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陆陆就跟着剥呀,学得特别快,自认为一顿操作猛如虎,实际上速度还是比杨四兰她们慢下一大截。
剥着剥着,杨四兰往身边一看:嘿,人呢?
这时候佟陆陆早就举着两根剥好的玉米棒走街窜巷,滴溜溜跑到杨三娘家里面找厨房,烤上了。
看着饱满的黄金颗粒,她不住地流口水:真香啊!
只可惜没有孜然,可惜了啊。
这日下午,村长说河边水草又长了,于是一群女人为了搓衣服方便,便相邀一齐去拔水草。
佟陆陆跟着她们,青蛙似的蹲在河边,一根一根拔,听她们哼着农歌,没事也哼哼几句。
但某些水草长得过于顽固,佟陆陆蹲久了,猛地拽住一根一拽,一个屁股墩深深跌坐在泥地里:“哎哟喂呀。”
“陆丫头,你没事吧?”杨二娘赶紧上前扶起佟陆陆,佟陆陆仿佛听到腰间卡擦一声,紧接着一阵酸疼,闪了腰了。
后悔了后悔了,平时不运动,忽然劳动起来竟然这么娇气。
佟陆陆想站起来,却直呼痛,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杨二娘没办法,只好背着佟陆陆先回到小茅草屋,叮嘱她不要乱跑,就在屋里好好待着修养修养。
这么多日子,佟陆陆总算是一个人坐了下来。
周边忽然安静下来,引起一阵轻微的耳鸣。
她环顾空无一人的小茅草屋,坐在硬板床上,盯着硬泥地发呆。
吸吸鼻子,她望向窗外,天高云远,和在京城看到的也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