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喜欢上揉她的刘海，手都要放开了，却又忍不住揉了记下，才放开。

韩芸汐看着他，眉头越拢越紧，所有熟悉感都比不上这一刻。

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龙非夜，我……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呀？”

龙非夜显然并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看到她突然红掉的眼睛，他温柔地替他整理好刘海，问道，“怎么了？”

他正要放开手，韩芸汐却按住他的手，眼泪忽然之间就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像不是自己的，控制不住。

整个人更不像是自己的，无法自控。

她不想他的手离开。

龙非夜这才发现韩芸汐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韩芸汐不说话，就是死死地按住他的手。

“韩芸汐，我……我惹你不高兴了？”龙非夜又问。

韩芸汐还是不说话，龙非夜想帮她擦了眼泪，她也不要。

龙非夜并没有马上追问，安安静静地等她平静了一些，他才开口，“视频的事……对不起。律师已经在跟进了，回头，我让唐离来给你赔罪。我……我不喜欢因为这件事才想对你负责的。我……”

龙非夜放开了韩芸汐的刘海，却轻轻在她刘海上印了一吻，随即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字一句却说得很清楚。

他说，“韩芸汐，我希望你弄清楚，我……我喜欢你才……才会吻你，才想负责。我以为……”

他说着说着，也没再继续了，只轻轻抚拍她的后背，“想哭就哭吧，我在。韩芸汐真的哭了。

也不知道是这件事在她心里头积累的压力太大了，还是因为自己从未有过的凌乱和失控让她害怕。